他这么说,还真有些道理,一位数学老师他不需要懂得偏正、主谓,也不需要划分句子成分,照样教懂概念、照样让学生读懂题意;一位物理教师他不需要懂得论点、论据、论证的知识,照样写出有价值的科技论文;照理说,语文老师对语言文字的运用之妙和文学的神奇力量有异乎寻常的敏感与激情,也就是说,有一种独特的“语文味道”,离开教参和资料能读懂一篇文章的有多少?经常写文章的又有多少?读了一辈子教参、资料,编了一辈子练习题,结果就是读不懂、写不出来。
看来,学习语文不是左分析右分析,也不是训练这训练那,关键是要背,尤其要背古代经典,然后是多写,始则“放胆”,终至“小心”。多背、广读、勤写当为语文学习最质朴的规律。语文课的学问全在于此。
所以,语文老师不应该是一个仅用文章学原理解读教本、以追求教学方法与技巧为要着的“教书匠”,更不是一个教参话语的复制者。
我以为这种意见有些偏激。否则,语文教师该失业了。
第二个问题,教材的“原生价值”与“教学价值”,所谓教材的原生价值,是指教材作为客观阅读对象为读者提供的信息价值,它是被选入教材的文章在选入教材之前就存在的:所谓教材的教学价值,是指教材作为教学材料为学生提供的如何处理信息的价值,它是这些文章被选入教材之后才产生的。不管是课程内容、教材内容还是教学内容,我们关注的,主要应该是它的教学价值,而教学价值是隐藏在教材的原生价值之后的,是需要开发的,是生成的。文选的提供,并不意味着自动解决课程内容、教材内容和教学内容问题。这个问题也要由老师来解决,这又是一大麻烦事,只好照着教参教了。(在“课文价值取向”的概念中,首先是作者的价值取向。作者写成一篇文章,总是要表达自己的一种思想,一种情感,从中无不体现着自己的价值取向,这当然是毫无疑义的。我们要传达课文的价值取向当然也离不开对作者创作本意价值取向的探求。但是,作者的价值取向会不可避免地受到时间空间的局限。特别在今天,时代的前进,社会的发展,可谓一日千里,人们的价值观念也在随之发生激剧的变化。阅读前人的作品,对于作者的价值取向,既有认同、接受、赞赏的一面,也不可避免地会发生异义和碰撞。这是很正常的,体现了阅读的本质:即历史性读物总是在不断更新的阅读中生成着永不完结的意义。许地山先生是大手笔,我们无意贬低其作品的意义。然而在上个世纪前期创作的《落花生》,对当时社会达官贵人、纨袴子弟虽外表华丽但却是寄生之虫,所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社会现象的抨击无疑具有积极意义。而且当时的现实似乎使“外表好看”而与社会无用之间,有着一种比较普遍的联系。可是,在今天,既对人民有用而又注意仪容之美却成了社会的主流文化,小学生在认同对社会有用的同时认为也应当像石榴、苹果一样注意外表好看又善于推销自己,这正体现了社会的发展,价值观念的相应改变,应当是无可非议的。我们在赞赏许地山先生做一个有用的人的价值取向的同时,又有了新的认识,即做一个有用的人而外表又好看的则更好,正是体现了对历史性读物在不断更新的阅读中生成出来的永不完结的新的意义。我们不难看出通常所说的“课文价值取向”,实质上应当是教材的价值取向。这就不能使学生仅仅局限于对文本作者的价值取向的认识。教材应为学生的发展服务而不应奉为“圣经”,学生不仅可以接受、赏析,也可以质疑、批判。只有充分调动起学生阅读作品的主体意识,启发学生尽可能多维、多向、多层面地去揣摩感受作品的内涵,去发现作品中新的意义,才能使教材在促进学生的发展中发挥出更大的价值。生命的成长过
程是不可能没有心灵的自由面对和鲜活的真情投入。)
第三个问题课改过程中出现非语文、泛语文的倾向
1、字词教学空泛化
细细回味我们的课堂教学,能真正把字词教学落实抓实?低年级为了扫清字音障碍,出示生字后找几名同学读读就扫清了,书写时找几个范字电脑演示指导一下,学生再仿写几个就结束了。到了高年级字词教学都安排在课外预习中,课上为了保持教学环节的完整,教学流程的顺畅,开篇就直奔内容。或是初读文时,教师只一句“把字音读准,不懂的字词查问问别人”就一带而过了,至于怎么读准,哪是重点,怎么弄懂,怎么运用都无足轻重。这种淡化、泛化字词的弊端早已显现:学生作业、习作中的错字连篇,病句频现,甚至连最简单的标点符号都分不清。自问:语文的工具性何以体现?何时体现?
过多重视人文性,忽视了工具性。
《语文课程标准》从第一学段到第三学段都对字词教学提出了很明确的要求,字词教学是语文教学最基础的基本功,不容忽视,也不能忽视。崔峦先生也多次强调:训练语言是语文课程的专务,应避免游离于理解和运用语言过多的活动、表演。理解上的偏差,操作上的异化,警醒我们应该树立正确的字词观,针对实际及早补救。
2、朗读教学表演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