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拾起一片黄叶,托在掌心,它的脉络十分清晰,叶子的边缘都已开裂,翻卷上去。我用手指轻轻一捻,它立刻变得粉碎,突然间,我为自己刚才的愚蠢的想法感到愧疚,在心中,我向这些落叶深深道歉。
我抬头注视着这些在空中纷飞的落叶,不禁思绪万千……
叶的一生是短暂的。春天,它们从枝头间冒出点点新绿,装点着沉睡了一个冬天的大树。夏天,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生长,叶子强壮了,厚实了,绿得更辣了。无论狂风暴雨,还是烈日雷鸣,它都坚守在枝干间,保护着大树,为枝干供给养分。秋天到了,叶子已进入了老年期,它不再进行光合作用,不能在为大树输送养分,于是,它毅然离开了枝干,化作泥土继续散发着自己的余热,为新生命的诞生孕育养料。
花的事业是鲜艳的,果实的事业是甘甜的,而叶的事业却是无私的。清朝诗人龚自珍曾赞美落花道:“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我认为这样的赞美应该属于叶,而不是已经出尽风头的花。南宋诗人郑思肖这样形容秋菊:“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秋菊盛开的时候引得无数人赞美,枯萎了还死抱枝头不退位,这有什么可称道呢?与之相比,叶更有自知之明,该退时毅然退下,腾出位置,让位给新生命,继续作贡献。
想到这里,心中如有一股暖流流过,心潮澎湃。感谢这次与落叶的相逢,让我明白了什么谦逊与奉献。
水汽氤氲里望着阿婆的脸,她正专心地煮着一锅粽子,为的是即将中考的我求个“高粽”。水汽渐散,阿婆掀开锅盖,碧绿的粽子映入眼帘。莫名地,心头一阵暖意。
似乎,每一次与粽子相逢,都会觉得温暖。
初夏的水渐涨起来,又到了童年里粽叶飘香的季节,我与粽子相逢。
“阿婆阿婆,教我包粽子。”幼时我总缠着阿婆,翠绿的芦叶对我来说是极大的诱惑。阿婆总是不厌其烦地手把手教我,而幼时的我心浮气躁,学到一半便撒手不管。阿婆乐呵呵地收着我的残局,转身去煮粽子。
“丫,等一下就来吃。”水汽氤氲里阿婆轻轻道。我总是站在门口望着阿婆慈祥的脸,贪婪地嗅着满屋的粽子香,等着阿婆把最大最新的粽子拿给我。
“呐,吃。”阿婆剥开粽子,热气弥散,米香与粽叶香夹杂,暖暖的。阿婆总望着我狼吞虎咽地吃粽子,幸福而满足地咧开缺了几颗牙的嘴。
那时我就觉得,能吃到阿婆亲手包的粽子,便是幸福。所以幼时每次与粽子相逢,便是一份满满的温暖。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阿婆的背渐渐驼了,我也搬离了乡村。于是,每一年粽叶飘香的季节里,便少了阿婆的粽子,每每吃着市场上买的粽子,总觉得味同嚼蜡。
中考前两天晚上,阿婆从乡下打来电话:“丫,明天阿婆来送粽子,保你高中!”我在心里嗔怪她的多事,淳朴的她哪里知道,我己拿下了推荐生和基地生的名额,进重点高中不是轻松得很?但心里又念起幼时的粽子,心底还是升腾起一阵暖意。
阿婆冒着雨来,看见我是止不住的欣喜。“丫,阿婆才包好的粽子!”说着便奔向厨房。望着她那忙碌的身影,那水汽氮氯间的脸,我忽然意识到自己与曾经的粽子重逢了,久违的暖意又回来了。
“丫,吃粽子!”阿婆挑出那个最大最好的粽子递给我,只一口,沁润心田,唇齿留香,与粽子重逢,那么温暖。我渐渐明白,在我的意识里,阿婆便如粽子,带给我最朴实的快乐与心灵的慰藉。无论走多远,都会有粽叶飘香的回忆,是阿婆水汽氰氯间慈祥的脸。
坐在考场,口中满是阿婆的粽子的味道,唇齿留香。
每一次与粽子相逢,都那么美好,且温暖,香了记忆,暖了人生。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是古人间的相逢。今日的相逢,或许是不经意间的一次邂逅,又或许是什么呢?
小升初,一个残酷而充满现实意义的词语。在一个炎热的六月,这件事降临于我。沉浸于题海而难以自拔的我在这样一天经历了最完美的一次相逢。
或许可以说与校园的相逢,也不如说是与一种新生活的相逢,经历了过渡,我摆脱了小学生活又进入了新的阶段――中学生涯。
第一次相逢,显得陌生而又平静,没有经验,迷茫地走进教室,寝室。初次见面,同学之间显得十分陌生,只有短短的几句交谈,只是叙叙小学的风光,但同学们的眼神中的那缕憧憬渐渐流露出来。散步,可能是排除内心烦闷的最好方法,亲近校园,亲近新生活。第一次独自来到一个世界,喧嚣中的美好,陌生中的熟悉,都是那第一次相遇的感受。
第一次的相遇,面对新生活,没有太多的交谈,没有更多的美好。对方给予我的,只是那一张偏黄色的“数学入学学业检测水平卷”,让我恐慌而又难以接受。本应一次美好的相逢,却因一张试卷把这一段文字的最后一句话结尾的感叹号变成了问号。这一次打磨中,本因那么美好,却因为它而忐忑。是美丽的写照?还是初来乍到的生疏?
归寝了,美好中有一些悲凉的初次相逢结束了,或许那一轮残缺的月亮才是今日的写照,明亮却不光彩;圣洁而不饱满。一次相逢,我收获了初次闯荡新生活的忐忑,也书写了同学之间第 …… 此处隐藏:1423字,全部文档内容请下载后查看。喜欢就下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