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再次恼羞成怒,也是严重的后果就是周围的人终于对我淡漠三分了吗?
书页被我翻开几分,却没有心情阅读。只是标题的几个大字迎合了目光——错不在你。
是啊,为什么错都是在我,受不了那讥笑的目光,不耐烦的眼神,只是再委屈也只能在心里堵着。不由得把游荡的目光转向那一页。
“错不在你,而在于你的反应。认错有什么不好的?大方承认,淡然处之,做一个善待人接物之君子……”
从未有这样的话让我如此讶异。也是,每次涨红了脸的是自己,每次在心里推卸责任的,也是自己。我不禁自嘲,这种错误行为就是我人生路上最大的出错吧。缘由在我,责任也在我。
所以,毫不例外。
所有人的眼光人像看一场好戏,在足够领略之后满足的离开。
这群默默的观众,终于看了一场真正的“好戏”。我阖上眼,半倾上身:“对不起,我会努力弥补。”当我睁眼,惊讶,疑惑,也许还有丝丝赞许,映入眼中。别样的态度,换来对方一双手:“反正也是我的事,我来帮你。”
我仿佛冲破了囚笼,分外自由。也许是冲破了那种所谓的“事不关己,莫名委屈。”
每个人都有出错之时,一个歉意的眼神,一句道歉的话语,便春风化雨,润物无声的化解了隔阂。
错不在你,而在于你的态度。
我想我不会再“出错”。
“人无完人”,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完美的,谁都会犯错。作为学生的我们,课堂就是让我们出错的地方。
我是一个“马大哈”,粗心,不够细致。“马大哈”一直是我的“代名词”,所以我出错那都是家常便饭,再常见不过了,可有一次让我真正懂得了“出错的意义”。
因为我有着对乐器的热爱和对音乐的天赋,所以我入选了校葫芦丝队,我们的辅导老师徐老师是一个温和善良,慈爱有加的一个人,对我们十分温柔。
那是在我上五年级的一个夏天,蝉鸣不断。骄阳炙烤着大地,花草树木正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之截然不同的是我们葫芦丝队成员一个个都斗志昂扬地训练,认真地应对着正悄悄走近的艺术节。“孔子文,你错了,应该往左边走。”徐老师喊道。“唉—”我叹了一口气。我在这个跑位的环节,整整错了三遍。我耷拉着脑袋,外面尖锐的蝉声正如一把把尖利的匕首,一下又一下深深地刺痛着我的心。“我要申请离队!”我说道。大家都诧异地看着我,连徐老师都有些惊讶。过了一会儿,徐老师表情缓和了一些,说道:“批准,你走吧。”“是。”就这样,我默默地离开了我曾经挥洒过汗水的地方,一言不发……
训练结束,徐老师找到了我,跟我进行了一番谈论。“孔子文,你为什么离队?”“因为……我……怕再一次出错。”“哦,是这样啊。其实出错并不可怕,怕的是错了不去改,不去反思,这样就无法突破。从一个幼稚天真的孩子到成熟稳健的青少年,到一个身强力壮的中年人再到一个垂垂暮年的老人,要经历多少次出错,而你还只是一个少年,你的每一次出错都意味着你从幼稚到成熟又进了一步。”“嗯!徐老师,孔子文申请归队。”“批准!归队!”“是。”我目光变得坚定,昂首挺胸地走进了我曾经“出错”的地方。
出错之后,我们在成长。出错是一个不断成长、进步、探索的过程。哪里出错了,就在哪里改正,继续在人生的道路砥砺前行。
有这么一个故事,一个人挑着扁担,前面的是别人的错误,他抬起头见的便出口指责,而身后自己的过失无论怎么转身,都看不见。
在我很小的时候,母亲会手把手地教导我,她是我的启蒙导师。在我幼小的心中,她是无所不知的。到我上了小学,生活也照旧,每日放学回家,母亲会耐心地指教,我也十分信任她的教授。
可人生总是事与愿违。
一日,我将作业上交给老师,下课后,不料收到了一个鲜红的叉,我依稀记得那是一道简单的数学题,是母亲教我的。我惊讶不已,如此低级的错误,似乎不应该是我犯的――准确地说是我的母亲。但我也肯定,这道题,的确是错了。我有点气愤。
回到家,我立刻向母亲“报告”了这一事件。母亲的神情我不大记得清了,但那种自责和窘迫引起的颤抖声线,至今仍回荡在我脑海。
她说,妈妈不知道啊,以后,还是你自己做吧。
我恼怒极了,还未等她再开口,心中的愤慨已使我不理智地跑回房间,锁上了门。认为就是母亲,是她的极不负责和自以为是才使我受到了老师的批评,都是她的错,明明自己能力不足,还要指手画脚。我是何其的愤怒!
自那以后,我再没让母亲指教我。
前几天,早已忘却此事的我和母亲闲谈,调侃起为什么当初她在学习上不指点我了。
母亲苦涩地笑了,是你自己不想再让我教你,所以我也不好再干涉你。
我刹时惊醒,忆起当时的无礼,羞愧万分。没有颜面再向面前莞尔的人提起往事,尴尬地终止了这个话题。
我错的不光是数学题!我错的是母亲和我的那道亲情题,那道溢满了母爱的难题。我似是懂了。我走在人生的道路,望着前方,无数阴影从我眼中行过,而母亲则尾随在我的背影中,看着我渐行渐远。当我回 …… 此处隐藏:1427字,全部文档内容请下载后查看。喜欢就下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