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学校,大家围在一起,拿出书包里的石子,开始玩抓石子游戏;或拿出自己的小陀螺,比一比谁的转的时间长,谁的能够把别人的撞出场外。如果哪个同学喊“老师来了”,我们拼命往教室跑,拿出课本,眼睛看着老师来方向,高声的朗读课文,老师一看文不对题。
放学了,把书包往家里一扔,背起篮子或提起砍刀,下地背猪食或上山挑柴。但是,我们来到河边,三下五除二的脱掉身上的衣服,鱼贯的跳如河里。我们尽情的戏水、捉鱼,不知不觉太阳西下,我们才想起背猪食或挑柴的事情。匆匆穿上衣服就去砍柴或割猪草。
吃过晚饭,我们又走在一起玩躲猫猫,等大人来叫,我们才回家睡觉。
爸爸是土生土长的渔民。他每天总是浪里来浪里去,在金色的沙滩上留下串串脚印。
听妈妈说,我出生后三四个月,爸爸就出海了。
小时候,爸爸从来不会亲吻我,而是一直用严肃的目光看着我。我呢,总是远远地躲着看他。
这个夏天,天气很热。爸爸出海捕海蜇回来了,我和妈妈去海边看他。他仍然没有和我说话,只是默默地搬运货物。我就这样一直望着他。突然,我发现爸爸的后背通红通红的,像被火烤过一般。我问妈妈这是怎么回事,妈妈心疼地说:“你爸爸每天晚上都睡在船板上,才变成这样的。你想这么热的天,他怎么受得了呢?”听完妈妈的话,我的心里不禁一震。当我躺在凉椅上,吹着空调,享受着各种水果的时候,爸爸却头顶烈日,在大海上辛勤劳作。晚上,他还要睡在被太阳晒得滚热的船板上。想到这里,我的眼泪快要流下来了。我揉揉眼睛,怕爸爸看见,也怕别人看见。我低着头,只见沙滩上满是爸爸的脚印。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埋怨爸爸,甚至有点恨他。我哪里知道,爸爸对我是怀着深深的爱的。小时候,他不让我多看电视,是为了我的学习着想;他在大热天出海,是为了我的学费奔波这一切的一切,我用了,整整15年才读懂。我一直没有发现爸爸的白发越来越多,皱纹也越来越深
金黄的沙滩上印着深深的脚印,那脚印里,凝聚着爸爸多年辛劳的汗水。
爸爸的一双大脚在沙滩上奔走,为的'是我们这个家。那串串脚印,我将一直铭记在心。
我的乡愁是浪漫而略近颓废的,带着像感冒一样的温柔。
记得有那样一个传说:人死了,他的鬼魂要把生前留下的脚印一个一个都捡起来。为了做这件事,他的鬼魂要把生平所经过的路再走一遍。车中、船中、桥上、路上、街头、巷尾,脚印永远不灭。纵然桥已塌了,船已沉了,路已翻修铺上柏油,河岸已变成水坝,一旦鬼魂重到,他的脚印自会一个一个浮上来。
有那么一天,我们要在密密的树林里,在黄树叶底下,拾起自己的脚印,如同当年捡拾坚果。花市灯如昼,长街万头攒动,我们区分开密密的人腿捡起脚印,一如当年拾起挤掉的鞋子。看看那个湖!有一天,我们得砸破镜面,撕破天光云影,到水底去收拾脚印,一如当年来集鹅卵石。在那个供人歌舞跳跃的广场上,你的脚印并不完整,大半只要脚尖或只有脚跟。
在你家门外、窗外、后院的墙外,你的灯影所及,你家梧桐的阴影所及,我的脚印是一层铺上一层,春夏秋冬千层万层,一旦全部涌出,恐怕高过你家的房顶。
我的一肩一背能负载多少脚印,一根针尖上能站多少天使。
如果可能,要连你的脚印一并收拾妥当。
而我,我要捡回来的不只是脚印。那些歌,在我们唱歌的地方,四处有抛掷的音符,歌声冻在原处,等我去吹一口气,再响起来。那些泪,在我流过泪地方,热泪化为铁浆,倒流入腔,凝成铁心钢肠。旧地重游,以往的记忆还原成浆还原成泪,老泪如陈年旧酿。人散落,泪散落,歌声散落。我一一仔细收拾,如同向夜光杯中斟满葡萄美酒。
翻开历史的史册,我们会看见什么?
金戈铁马 ,铮铮铠甲,蓄谋已久的秘密,只待军旗一挥,千军万马便兵临城下。那时的他,叫李世民。冲锋的号角长鸣,和着风的咆哮声在空中散出,士兵们一腔热血,被号角燃到最高,铁马,金戈从四面冲入,顿时,把把利剑,长矛已双双交锋,血腥味晕在空中散开,铮铮铠甲上道道红色,触目惊心。声声吼叫,都那么撕心裂肺。那是兄弟之间的战争 ,他们对视的眼中,都闪着锐利的杀气与霸气,那是“我要天下!”的信号,那是一统江山的决心,殊死拼搏,外衣上竟有了相同血脉的颜色与气味,那么熟悉,就如同身上的血那样亲切,今天,却出现在自己的剑上。
头上的铭牌――玄武门,依然安然不动,地上的马蹄也好,撕吼也罢,都没使它一丝丝改变。战斗结束了,士兵们清理战场,他,踩过一具具尸体,凛然走下沙场,神情漠然。这时,他的名字叫唐太宗。
他走过的步步脚印上,有血,有自己的,也有兄弟的。
亚力山大东征,走过的每一寸土地上,我们都仿佛听见妇女的哀号,孩子的哭声与士兵们的粗言烂语,还伴随着掠夺者们抢得财物后的狂笑,仿佛看见妇孺们瑟缩在角落的无望,战死的勇士倒在血泊与胜利者们举行的庆典上,踏歌起舞的场面。 …… 此处隐藏:277字,全部文档内容请下载后查看。喜欢就下载吧 ……